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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般，以至于整个录制现场都弥漫着一种诡异的尴尬。
这还是姜安导演今天上午第一次主动开口，顾予宁原本还在嫉妒，此刻听到姜安这么说，顿时安了心，双手抱臂，好整以暇地看起热闹来。
他倒要看看顾栖池怎么说，毕竟所有人都认为他是个整容咖。
而娄绍也被姜安的问题惊了下，不由得想起了ada曾经在耳边说过的话：
“呵，温熙还以为她手底下那个硅胶人还能火起来？真是可笑。”
“哪个导演愿意要顾栖池这种货色，都不知道爬了多少制作人的床，才换来这么点资源。”
当时娄绍刚想问ada为什么会了解得这么清楚，就听ada意味不明地笑了声，继续道：
“娄绍，我告诉你，上节目的时候最好离他远一点，那可是个瘟神，不过……”
她说这话时挑了下眉，美甲“哒哒哒”地敲打着桌面，“他热度的确是高，虽然是黑红的路线，但胜在流量大，你到时候多制造点有纠纷的话题，最好是能把火引到他身上，我去和营销号那边提早打招呼，你踩着他，怎么也能再往上爬一截……”
思绪回笼，娄绍回神，只听顾栖池面上非但没有窘迫，反而从容一笑，不卑不亢道：“姜安导师，可我认为花瓶也有花瓶的价值，它存在的意义既有观赏性，也有摆放与收藏的实用性，不是吗？”
“很高兴您会用花瓶这个词来形容我，这是对我样貌上的一个肯定，但花瓶也分为很多种材质，有华而不实的玻璃，低劣粗陋的陶土，却也有高温锻造出的精美瓷器……”
顾栖池笑了下，流金的琥珀色眼眸在台上的灯光投映之下格外澄澈空濛，眼弯而眉舒：“至于我是哪一种材质的花瓶，也希望通过这场综艺来让您确认。”
这一回倒是轮到了姜安诧异，顾栖池人不红，还挺黑，从前的演技在他眼里稀烂，现在倒是不得而知。
只不过对方回话的水准倒是很有水平，不会叫人无端生厌，也不会让人觉得阿谀奉承。
韩浩及时出来打了圆场：“我上次在另一档综艺里和小池这孩子相处过，姜导可别被他的外表迷惑了，他可是很有潜力的……”
几个导师你一言我一语，将方才的尴尬的画面巧妙地揭了过去，大致交谈过后，就轮到了其他的组员上台。
顾栖池在娱乐圈并没有什么知心好友，说是人淡如菊也不恰当，他只是喜欢自己一个人呆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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